“今天你和于翎飞爸爸讲话的时候，我和于辉躲在酒柜后面……”

她和露茜突击了一个下午，将相关资料翻了好几遍，终于在杜明完美的人设中找到了一丝裂缝。

于翎飞冷笑：“我会放你出去？我恨不得你每年每天都住进精神病院！”

“试试，”程奕鸣回答，“如果找不到，有我陪着你迷路，你占便宜了。”

“什么问题？”

于翎飞这才问道：“明明可以按五五，你为什么要三七？扣除手续费，你还能赚多少钱？”

“不必了，这部电影的女一号确定她来出演，”程奕鸣吩咐他，“但我和吴瑞安现在是竞争关系，你真想做点什么的话，就好好看着她，别让她挣着我的钱，却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。”
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

他很用力，似乎在惩罚她。

他的眼角浮现一丝满足的笑意，仿佛很满意自己的抓包行为。

她极力压下自己心头的冲动，板起面孔说道：“你何必这样说，像你这样能完美策划这么一个大局的人，怎么可能是一个傻子。”

“这是媛儿拍的东西，我怎么能随便开价，”她只能拖延时间，“等媛儿醒了，我问问她再告诉你。”

程子同没接，发来一条消息，只有“收信”两个字。

她摇头，“我没受伤，但迷路了，很累也很饿。”

于翎飞忽然停止说话。

平板电脑和玻璃茶几都被砸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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